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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台灣意識的中華民國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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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海軍如果有台灣意識,就要將第一艘潛艇命名為“西村號”,以紀念1929年在基隆製造完成的西村式潛水艇,也是第一艘由亞洲人製造完成的潛艇。 不過中華民國海軍認同中國的部分還是多於台灣,所以寧願用一個中國式的“海鯤”來取代與台灣歷史有連結的名稱。 下圖,由亞洲人製造的第一艘潛水艇。於基隆完工下水的“西村一號潛艇”

繼續胡說八道的歷史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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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冥國某出版社的國中歷史課本,翻開日本時代的歷史,還是承襲國立編譯館捏造、扭曲、胡說八道鬼扯的傳統! 甚麼“台灣青年被徵召從軍,為日本戰死者不計其數”。 當時大多數赴海外戰場的台灣青年,明明就是以志願兵和應徵的軍屬居多,結果課本還是鬼扯“徵召從軍”。 至於“戰死者不計其數”更是離譜。日本厚生省數十年前就公布了“台灣兵二十萬人,其中三萬人死亡或失蹤”的數據了,結果課本還是誇大扭曲的說是“不計其數”! 至於末了的讓“台灣人民痛恨不已”更是胡說八道。個人認識的日本時代長輩親友不下數十人,完全沒有聽過那個長輩說他們痛恨日本統治,完全沒有! 討厭中華民國和國民黨的大有人在,但就是沒遇到過任何痛恨日本統治的長輩。 從小受這種歷史教育,怪不得現在的年輕人會投票給反民主、反台灣的政黨。 最後,感謝邱國禎社長的資料提供。

黃土水與日本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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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土水與日本親王 1928年,年輕的台灣人雕塑家黃土水與日本久邇宮邦彦親王夫婦,以及黃土水為親王夫婦製作的半身塑像的合照。 1920年代,來自台灣的藝術家們開始在日本展露頭角,陸續以雕塑、日本畫、油畫等藝術創作,入選帝國美術院所舉行的年度展覽會。 但當時日本社會對於台灣人作品的認知仍然不夠深刻,且現代化的“藝術家”的社會形象,在台灣仍然處於形塑階段。 所以,當1928年以天皇特命檢閱使身份訪台的久邇宮邦彦親王夫婦,委請黃土水製作半身彫像時,不但是對黃土水個人成就的肯定,更是幫助提升台灣藝術家在日本的能見度,以及“藝術家”在台灣社會確立形象地位有莫大助益。 不幸的是,這位曾對臺灣藝術發展有整體性貢獻的日本親王,卻在1928年5月14日訪問台中時,遭到化名明河豐雄的朝鮮半島人士行刺。這件被稱為“台中不敬事件”的明河豐雄行刺案雖然失敗,但還是造成總督府的人事震盪,不少總督府的高層官員因此引咎辭職,包括台灣總督上山滿之進在內。 2018年,時任台中市長的林佳龍立碑紀念“台中不敬事件”,但紀念的不是曾經對台灣藝術發展和馬術運動有貢獻的邦彥親王,而是殺人未遂的暴徒明河豐雄。對照林佳龍的沒文化沒水準,對歷史又無知的行為,他無法連任市長,也是理所當然。

排灣族戰士的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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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高砂義勇隊員、大高搜索隊員、猛虎挺身隊員,排灣族戰士平山勇。 第五回高砂義勇隊是陸軍的軍屬,負責後勤支援及構築防禦工事。 大高搜索隊及猛虎挺身隊則都是在新幾內亞叢林從事游擊戰的特種部隊。 根據高雄老兵協會朱家煌理事長的鑑識,平山勇胸前的勳章,由左至右分別是“大東亞從軍記章”,“勳六等瑞寶章”,“支那事變從軍記章”。 但這些勳章並不是由日本政府直接頒贈。高砂義勇隊員在戰後被盟國剝奪日本國籍(剝奪國籍一事,已經明顯違反米國人自己發佈的世界人權宣言第15條,不得未經當事人同意剝奪國籍的規定),也跟著喪失了從日本政府獲取榮典與撫恤的機會,所以無法接受日本政府頒贈勳章。 排灣族戰士平山勇的勳章,是由曾經與第五回高砂義勇隊在新幾內亞叢林並肩作戰的小俣洋三大尉,在戰爭結束55年後的2000年所贈予。 高砂義勇隊員曾經在新幾內亞戰場拯救過小俣的性命,而且在小俣大尉的眼中,高砂義勇隊員不管是就忠誠度或是作戰能而言,都比他小俣大尉本人更有資格受勳!

響應大東亞戰爭的台灣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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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底出版的決戰台灣小說集, 當時台灣島上的作家, 不管內地人或本島人, 不管是士紳出身, 或是戰後自稱“抗日”的人, 都響應日本政府號召, 深入各地基層, 用日本語寫出台灣人在總動員體制下的生活故事!

安達曼群島的台灣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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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人日本軍醫吳平城醫師的從軍日記。 吳醫師在日記中提到,1945年四月一日,在新加坡遇見一位陳姓嘉義市商人。 這名陳姓老闆以前在印度洋上的安達曼群島Andaman Islands經營慰安所,旗下有二十多名台灣女子。 吳醫師遇到他時,陳姓商人則是在新加坡開餐廳,同時還繼續經營一家名叫「平安莊」的慰安所。 吳醫師後來也有提到,當時與日本人(台灣人)有關的慰安婦,一旦發現有疑似性病的症狀,就要休業兩週,並接受觀察治療。 第一張和第二張照片是吳醫師的日記,第三張照片則是安達曼群島的所在。

台灣出身戰歿者慰靈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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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08年為止,台灣島內幾乎不見任何紀念二次世界大戰台灣陣亡軍人的設施。 反倒是在日本內地,紀念台灣陣亡軍人的紀念碑在數十年前就已經出現。 圖一是位於廣島市南區比治山公園陸軍墓地內,於1964年奉立的“大東亜戦争台湾出身戦歿者供養碑”。 圖二是位於東京奧多摩湖畔的“台湾出身戦歿者慰霊碑”,奉立的時間為1975年。 兩座慰靈碑都不約而同的以“台灣出身者”而非“台灣人日本兵”、更不是“台籍日本兵”來稱呼犧牲姓名的台灣人戰士。 根據台灣出身日本軍人吳正男先生表示,會強調“台灣出身”的原因是,在奉立者們的心中,始終認為這些在戰爭中犧牲性命的人,是“台灣出身的日本同胞”,而不是其他國籍的非日本人的緣故。 圖三,台灣出身的日本軍人,吳正男先生。

優秀的海軍特別志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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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位前輩進入海兵團的日期來看,他是屬於「海軍特別志願兵」。 第一期的海軍志願兵招募一千人,結果有316097位16~24歲的人報名應徵,競爭率高達300倍以上。同一時期被率取的的,還包括李前總統的兄長李登欽(岩里武則)先生。 海軍特別志願兵至昭和19年為止總共招募了六期,錄取一萬一千多人。 第一期海軍志願兵錄取一千人,第二期則是錄取兩千人,這位前輩的編號是「志水2782號」,從順序上來看應該是第二期的志願兵。 當時的志願兵要經過六個月的訓練才能進入海兵團。第二期志願兵的入伍日期是昭和19年四月,經過六個月的訓練之後,在同年11月正式進入海兵團。 隨著昭和二十年徵兵制的實施,海軍特別志願兵制度跟著廢止。